Murmuring
版主近況:主戰場在噗浪。 目前進度: 是隻盡忠職守的山東蛇www。 目前沉迷於:LOL以及LOL電競選手們,每個都溫溫軟軟萌萌www,最近開始回文具坑,不過已經轉向鋼筆墨水了w。

目前分類:小說─真人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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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一個很冷的笑點,這篇走對話路線,說不定有時間的時候會把它改成第三人稱的小說。
這裡只放一個笑點,爆點我就自己先留著了XD,因為有J禁>///////////////<�。
這個片段沒禁,請安心服用(爆)。

Sakamoto:井之原你幹麻過生日?這樣我們就變3C了啦。
Inohara:這你也不能怪我啊,生日還是要過的。
Nagano:是說3C很不錯啊,都是日常生活用品呢。(微笑)不過與其當3C,我覺得3D比較好。(大微笑)
Sakamoto、Inohara:………
Nagano:還可以很立體耶,不覺得很棒嗎?

--<2006年5月17日 井之原快彥30歲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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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其實還不算完稿,不過因為我一直找不到這場比賽的錄影檔,所以只能就那天看完片段的印象寫出來。

網球職業選手Sampras與Rafter真人衍生,有輕微BL情節,慎入。






下雨的溫布頓 <2000年 溫布頓男單決賽 Sampras vs. Rafter>


Act I Start

「Ladies and gentlemen…」聽著播報員用純正的英國腔宣布今天的比賽即將開始,Rafter不禁握緊了手上的球拍。

打進決賽了呢,好緊張…會對上擁有無人可及球技的那個人。



Pete Sampras。


「兩位球員請進場。」
兩個亮眼的白點出現在溫布頓球場上。


草地軟軟的踩起來很舒服。

Sampras揮揮球拍,抬起頭,看見站在球網另一頭,正在試踩草地的Rafter。走上前,伸出手,兩人交換了一個友善的微笑。


當Rafter轉身準備做暖身操時,從背後傳來Sampras輕柔帶點戲謔的聲音。「待會可別滑倒了唷。」

猛一轉頭,卻對上Sampras帶笑的眼睛。



瞇細雙眼,Rafter現在很不高興。什麼嘛!把我當小孩子看似的,好歹我也拿過冠軍啊。看著對面亮眼的白點,然後他決定了。
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感受到對面球場傳來的視線,Sampras靜靜地笑了。

好樣的,這才有意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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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 II Deuce (Sampras)

「Deuce!」

然後我看見你那承受著莫大壓力的表情,突然覺得很有趣。

「Rafter! Advantage!」

咧開嘴,一個微笑現出。

「Ace! Sampras! Deuce!」

好有趣,於是想多看一點,再多一點。



這盤已經五次Deuce了,Sampras還不煩啊。主審在心裡偷偷碎碎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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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 III Rain

天空又飄下雨絲,工作人員很迅速地衝進場內將球網拿下,再將防雨布拉起保護草皮。

聽見大會報告著這場比賽第二次因雨終止,Sampras提起球袋,很快地往球員休息室走去。真可惜,好不容易Deuce那麼多次,結果竟然下雨!

摸摸眉毛。

雨趕快停吧,不然就看不見那張承受著無限壓力的臉了。

雨趕快停吧,然後…


Rafter走進球員休息室,坐下,大大地嘆了口氣。Deuce那麼多次,整顆心也被懸在半空中,不知道為什麼,那個人總是可以在自己得分之後,再從自己手上拿下一分,打成Deuce,輕鬆寫意。

重新紮好馬尾。

雨趕快停吧,不然就看不見那張掛著閒適微笑的臉了。

雨趕快停吧,然後…



站上場去,打一記Ace球讓對方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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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 IV End (Rafter)

那個人…拿到了冠軍呢…

鎂光燈此起彼落,金色的冠軍獎盃在那個人手上閃閃發亮,讓人不禁恍神起來。

恍神中的Rafter突然看見拿著麥克風的訪問者對他招手,不好意思地笑著,小小地墊步從Sampras面前越過。

好可愛。Sampras心想,往後退了一步讓Rafter過去接受訪問。


其實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講些什麼,從比賽途中開始,自己所想著的,已經不是那座獎盃,而是在球場對面,那個與自己一樣穿著白色運動服,咧開嘴微笑起來很清爽的男人。


觀眾的掌聲響起,Rafter鬆了口氣,這次他學乖了,從Sampras的後方經過,走向自己原本站立的地方。

唔…不愧是球王,講起話果然跟我這種小毛頭不一樣。

Rafter偷偷覷著女記者跟Sampras,瞄沒多久又趕緊把眼光收回,默默地用腳戳著草地。講的有點久呢…不像我都不知道該講些什麼好…

真的好可愛。Sampras用眼角餘光向後看時,正好就看見Rafter默默玩著草地的那個動作。


等等約他去喝一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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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猷訪友

王子猷居山陰,夜大雪,眠覺,開室,命酌酒…

那夜你早早地上床睡了,至半夜,忽然被一陣寒氣冰醒,你披上衣服,推開窗櫺,只見遍目所及皆為雪花漫天飛舞、飛舞而下…

是的,下雪了。雪神似乎想用自己的潔白來洗淨這污濁的世間般,猛烈地將全部的生命投注到大地上…

於是你喚來童僕,叫他替你溫一壺酒,細細品嚐,慢慢酌味。

四望皎然,因起徬徨,詠左思招隱詩。忽憶戴安道,時戴在掞,即便夜乘小船就之…

放眼望去盡是白雪皚皚,竟找不到一點黑影,只有遠方的幽暗天光僅存,屋旁的柳樹積滿了雪,柳絮般的春就這樣在冬天出現,你忽然覺得以前的那些繁瑣小事變的一點都不重要。

這時你吟誦起左思的招隱詩,而後想起那個被你刻意遺棄在腦海、但你根本不可能忘記的人-戴安道。

是的,那天一樣是個大雪天,就像今夜。

你急急忙忙地往曹娥江邊走去,喚來船夫,請他載你到上游的掞,那個你思念已久的地方,那個你知道已久、卻不敢拜訪的掞及戴安道…

小船在溪裡晃動,一如坐在船裡的你心緒隨其搖擺不定。

那天,桓溫的屬下前來拜訪,正巧他不在,優柔寡斷的你難以拒絕差役的堅持而讓他進門,旋即被差役的威脅利誘弄慌了手腳,連你最至親的家人都在桓溫的手中了,你有辦法拒絕他嗎?

那夜你決定出仕,心神顯得十分不安,他問你怎麼了,你只是搖搖頭,不敢直視他深情又真誠的眼眸;半夜他睡了,你才悄悄地起身,墨跡混著淚痕留下的訣別放在桌上,你緩緩步出房門,外面早已下起了大雪。

那是一個柳絮紛飛的冬夜,你跟他從重合線變成兩條平行線…

平行線的你們,偶爾會隔著這紛亂的世間,相互對看一眼。

他在閒適自得、引詠詩文,或在煩惱明天中餐的著落時,會抬頭看你一眼,眼裡的傷心深邃如海;你在兵荒馬亂、東征西討、運籌帷幄之際,會回頭望他一眼,眼中的懷念幽暗如夜,但你始終不敢再見他。

逃避,是你唯一的選擇…

經宿方至,造門不前而返…

終於,你到達了掞,站在你思念已久的地方,四周皎潔而寧靜。

這時,你正要敲門的手遲疑了,輕輕地轉過身,繞至窗口,你朝思暮想的人趴在桌邊熟睡,雪花早已飛上他的鬢邊;你看了看四周,天漸漸亮了,房間裡覆蓋的雪花微微反射亮光,彷彿他一生的潔守自持、一塵不染,你又看了看自己,風塵僕僕,在這一片雪白中你竟是那一個突兀的黑點,好像在諷刺你一生在官場上弄得污穢不堪。

於是,你退卻了,回頭向江邊走去,那片雪白又再度被你遺棄在身後,讓平行線永遠成為平行線吧…

人問其故,王曰:「吾本乘興而行,興盡而返,何必見戴?」…

你回到船上,船夫訝於你的迅速,而你只淡淡地回了一句:「我只是乘著興致而來,興盡而返,何必一定要見到戴安道呢?」沒人發現你藏在衣袖底下的手顫抖著,走入船艙,你將臉深深地埋進膝蓋裡,安靜地流淚。

船夫的歌聲、江水的浪濤聲、風的蕭颯聲,外面的雪,開始融化,你的心裡,則下起了大雪…

後記:
這篇文章是從高中國文課本的古文改寫的,那時候高三,苦悶到種極致。
手寫草稿真的是在老師上國文課的時候慢慢寫出來的,寫了好久好久。
現在丟上來,純粹做個紀念,紀念那個荒唐但是專注的高三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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