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rmuring
版主近況:主戰場在噗浪。 目前進度: 是隻盡忠職守的山東蛇www。 目前沉迷於:LOL以及LOL電競選手們,每個都溫溫軟軟萌萌www,最近開始回文具坑,不過已經轉向鋼筆墨水了w。

目前分類:小說─衍生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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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 78 Sweets 丸×切 (丸井聞太4/20生日賀文)

櫻卡-聞太 


公車揚起灰塵開走了,黑色捲髮的男孩子站在公車站牌下搔頭。
「慘了,又遲到了…不過話說回來,這裡是哪裡啊?」

立海大附屬國中部網球社的二年級王牌,現正面臨到人生中第X次坐過頭而後迷路的窘境。
「まぁ~去找個人問路吧。」二年級王牌背起網球袋,往路邊一間蛋糕店走去。

叮鈴鈴鈴鈴。
「歡迎光臨。」
迎面而來的冷氣讓切原打了個噴嚏,抬起頭卻發現一個不應該在這裡出現的人正蹲在蛋糕櫃前流口水。
「學、學長?!」
紅髮,一樣背著網球袋的立海大附屬國中部三年級天才(自稱?!)並沒有轉頭,眼睛還是直直盯著蛋糕櫃裡的蛋糕看。
「喔,是赤也啊。」眼睛還是沒離開。

「學長…該不會也迷路了吧…?」
「笨~蛋~,迷路這種事情只有你才會做吧。」
丸井終於轉過身,蘋果口香糖的泡泡冒出,而後破裂。
「我是來找東西的,啊,不過這麼多美人,實在是難以抉擇呢。」
「美、美人?!」學弟看見學長盯著蛋糕櫃不放的眼神,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好,就決定是那個了。啊,對不起,美麗可愛的服務生小姐,可以給我最靠右邊的那個巧克力蒙布朗蛋糕嗎?」切原看著丸井用手指指向最右邊的一個黑色物體,對打工的服務生發散出燦爛的微笑。
「好的,請您稍等一下。這樣一共是700元。」

當丸井跟切原手上拎著蒙布朗蛋糕走出店裡時,切原的錢包裡已經少了700元的零用錢。
「學長,有人出門不帶錢包的嗎?」嗚嗚嗚,我一星期的零用錢。
「哎呀,正所謂人有失足馬有亂蹄嘛。」丸井又吹出一個泡泡。
「話不是這樣說吧…慘了,我忘記問路了!」
「赤也,你是忘記學長我在這裡了嗎?(汗)不過你幹麻緊張遲到?今天不是自主練習嗎?」

沉默。

「…有這回事嗎?」
丸井拍了下額頭,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赤也,你昨天都沒仔細聽真田副部長講話吧。」
搖頭,就算有聽到好像也跟沒聽見一樣,況且腦袋裡根本沒有這件事情的記憶。
「今天他跟柳要去看幸村部長,所以行程改成自主練習啊。」
喔…好像有這麼一回事……切原聽到這裡的時候終於點點頭。
「既然沒事也不怕遲到的話,來我家吧。」
點頭…咦?去學長家?
「…不用去自主練習?」
「既然說了是自主,那在哪裡練習都可以啦,來我家吧。」
「喔。」
好像有點怪怪的…


「進來吧,拖鞋在這裡。」
「謝謝,打擾了。」(出乎意料是個很有禮貌的乖小孩)
「家裡沒人在,就隨便你囉。」丸井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可樂一丟,罐子成拋物線落進切原手裡。

學長說家裡沒人在是什麼意思…?
打開瓶蓋,剛剛成拋物線狀搖晃過的可樂像溫泉般湧了出來。
「嗚哇~~糟、糟糕!」制服泡湯了啦(淚)。
「噗哧,赤也你怎麼這麼呆,剛剛才丟給你有搖晃過的可樂不能馬上開啦,會全~部冒出來喔,哈哈哈哈哈。」
…學長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吧。拿著只剩下一半的可樂罐,穿著濕淋淋的制服,切原實在是不知道這時候應該擺出怎樣的表情好。
「走吧,我到房間拿一套衣服給你換。」
「那我的制服…」
「先換下來丟洗衣機,我們家有烘衣機很快就會乾的。」
「喔。」

以切原的標準來看,丸井的房間出乎意料的整潔,沒有想像中的零食包裝紙滿地,垃圾桶空空如也,原本預期會堆滿零食的桌面反倒放了幾本教科書與參考書。
「沒想到…」
「沒想到會這麼整齊是吧,這可是本天才我昨天特地打掃過的呢。來,順便去沖一下澡。」
驚嚇。
「為什麼要沖澡?」
看見切原瞪大眼睛的模樣,丸井笑得很開心。
「赤也,可樂是甜食會留在身體上黏黏的,你不去沖水一下換衣服等於沒換吧。」
「喔。」好像也對齁…


聽見水聲從浴室裡傳出,丸井才坐下來,大大地嘆了口氣。
還好赤也呆呆的很好拐,不然今天的計畫就都泡湯了。本來還想說要不要直接衝去他家找他,會在那間蛋糕店遇到等於是省了道功夫,倒是自己太緊張差點露出馬腳,連說話邏輯都怪怪的。
「啊,得打通電話給真田副部長請假。」丸井喃喃自語,「不過我不想跟真田請假啦,還是打給柳好了。」

撥號中,等待接通中。

「もしもし,柳です。」
「是柳嗎?」
「嗯,丸井?練習就要開始了,你在哪裡啊?」
「欸,這個嘛…」
「在家裡的機率是95%,有什麼壞主意的機率是84%。」
「柳…,不好意思,可以幫我跟真田副部長請假嗎?」
「要連切原的份一起請嗎?」柳的嘴角上揚。
「真的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呢,拜託,麻煩你了。」
「好吧,可別把他弄得明天不能來練習啊。」
「謝謝,柳,下次請你吃口香糖。」掛斷。

柳看看被掛斷只剩下嘟嘟聲的手機,「口香糖未免也太沒誠意了點。」
「誰打來的,柳?」
「是丸井,他說切原拜託他打電話來請假。」
「為什麼不自己打?」真田皺起眉頭。
「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對吧,比呂士(心)?」仁王很興奮的接話。
隔著鏡片,柳生漠視那顆接在語尾的愛心,「我去找桑原,告訴他今天的練習撘檔換成我。」走開。
「比呂士不要拋棄我嘛~」仁王隨即跟在柳生的後頭也離開了。
「算了,就讓他請吧。丸井勒,會來吧?」
「…這個嘛…」

好像聽見學長在跟誰講話的樣子…?關掉蓮蓬頭,切原轉身想要走出浴室時,卻尷尬地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臨時乾淨的衣物可以替換。
「赤也,你還在洗嗎?」丸井的聲音適時地從外頭傳來。
「洗好了,只是…」
「先穿我的衣服吧,我放在外面囉。」
「好。」呼,還好有學長的衣服可以穿。

從浴室走出來之後,切原發現丸井正襟危坐地坐在搬出來的矮桌前,桌上擺著剛剛買的巧克力蒙布朗蛋糕。
「學長,怎麼拿出來然後不吃呢?」
丸井沉默了一下,眼神直直盯著切原瞧。
「赤也,你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咦?不就是自主練習的日子嗎?」
嗚!這小孩好遲鈍!不行,我要堅強起來!
「赤也…今天是我的生日。」
「喔,原來如此…咦?えぇぇぇぇぇぇぇ!!」是學長的生日?今天?

切原想起去年自己高一時,網球部幫丸井舉辦的慶生會。
那天大家玩得很瘋,連真田副部長都罕見地放鬆了千年不變的嚴肅表情,還上台唱了首歌,不過好像是屈服在幸村部長「溫柔」的要求下才唱的。

話說回來,去年自己有準備生日禮物嗎?
丸井學長一向是部裡最照顧自己的人,從自己剛進來的時候第一個打招呼的就是他,後來還提議要跟自己組雙打,不過因為實在是不習慣跟別人合作所以拒絕了就是。

「…也,赤也!」
「哇!是!在!」
「怎麼在發呆啊?身體不舒服嗎?」
丸井臉上浮現擔憂的表情,手也貼上切原的額頭。
「嗯…好像沒發燒,是肚子痛嗎?」
看見如此關心自己的丸井,切原心中湧起種不知名的感覺…學長對自己這麼好,結果他今天生日竟然沒有準備生日禮物,還把這件事情忘得一乾二淨,真是太對不起他了。

「對不起,學長,我忘記準備生日禮物了。」切原低下頭。
丸井看看桌上的蛋糕,再看看低下頭的切原,笑笑地說,「赤也,你幫我出了蛋糕錢啊,這個蛋糕就算是我的生日禮物了吧。」
不,學長,那個蛋糕等於我一個禮拜的零用錢,我想買便宜一點的東西給你啊(淚),像是青蘋果口味的口香糖之類的。
心裡雖然這樣想,切原很識相的並沒有說出口。
「不過沒有蠟燭呢…這樣就沒辦法許願跟吹蠟燭了。」
「假裝有好了,我先去把燈關掉。」丸井翻個身,就把房間的大燈給切熄了。

頓時,整個空間陷入一片黑暗!
當切原還搞不清楚怎麼回事的時候,丸井就已經從後面抱住他了。
「學、學長?!」切原趕緊想掙脫,卻發現丸井的手臂鎖得死緊。
「…先聽我許願好嗎?」丸井的聲音悶悶地從背後傳來。
突然聽見丸井這麼落寞的聲音,切原心裡一緊,也忘記掙脫了。
「嗯。」


眼睛逐漸適應黑暗之後,丸井抱著切原,巧克力蒙布朗蛋糕放在桌子的正中間,微微地散發出香味。
「第一個願望,希望今年我全部的科目都可以順利過關。」
「學長你的願望好現實…」
「第二個,希望立海大今年可以拿下全國冠軍。」
「這個不用你許願,我這個二年級王牌也會拿到的。」
「你不要一直吐我嘈嘛。第三個…」
丸井將嘴巴貼近切原的耳朵,極為緩慢卻又堅定的說:

「跟我交往吧,赤也。」




翌日。

「抱歉我遲到了。」丸井背著網球袋跑進球場。
「丸井,你昨天無故缺席還沒有請假,今天練習量加倍。」站在球場裡的真田大喊。
「咦-------?怎麼可能?我明明就有打電話給柳啊…柳~(淚)」
「不是只有要幫切原請假而已嗎?」
柳稍稍靠近丸井的耳朵邊又補了一句:「我覺得口香糖太沒誠意了點。」
「嗚嗚嗚,柳你好過份…」

同一時間,二年級王牌切原赤也走進球場。
「啊,赤也你來的正好,把這個小子拖去練習吧。」柳指指眼眶含淚的丸井。
「咦?喔。學長你怎麼在哭啊?走啦,我們去練習吧。」


看著跑去隔壁球場練習的切原和丸井,仁王右手搭上柳生的肩,靠近左耳說:「改天我們也買個蒙布朗來吃,怎樣?」
「隨便你吧,自己出錢就是。」
「那我等下去問丸井哪裡的蒙布朗好吃。」
輕輕在頰上落下一吻,仁王一個轉身就去隔壁球場了,只剩下柳生一個人在場邊做暖身。

蒙布朗…啊…



後記:
很好,我拖搞了…
不過因為4月份就快過了,所以先把前半段弄上來,
2000人次的文章有點子了不過還沒寫orz,沒想到聞太的生日就到了=.=a,
等把這篇寫完再來寫人次賀文。

終於寫完了,真可怕,結果到最後這兩個人究竟有沒有交往呢?
老實說,個性有點走調,所以寫到告白的時候我也不曉得赤也會不會答應聞太XD,不過這個樣子看起來應該是有啦,只是因為兩個人都太害羞,所以就只好維持平常的學長學弟相處模式囉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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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 34 Just for you 隆×不二 (河村隆11/18生日賀文)

阿隆&不二 02 


11月,冬。

雖然學校已經規定換季,阿隆身著長袖制服,卻總把袖口捲至手肘附近,露出擁有強健肌肉的手臂。

「河村,你這樣不冷嗎?」
每次聽見同學吐著白煙問他時,阿隆總是摸摸頭,靦腆的笑著。
「平常有在鍛鍊,所以沒關係的。」
有些時候,阿隆會想起那很怕冷的戀人,戴上手套、圍巾及大衣,把自己裹的密不透風,看起來活脫脫就是隻毛茸茸的熊。


18日,星期五。
早上出門時飄起小雨,氣溫明顯地下降幾度。阿隆只在制服上多件外套便出門了。

「河村,外找唷。」
「好,謝謝。」
阿隆往教室外走去,看見大石站在走廊上,菊丸正興奮地朝他揮手。
「怎麼啦?今天不是沒有社團練習時間嗎?」
大石指指菊丸,「英二今天忘記帶英文字典,但是我們班今天沒有英文課,所以帶他來跟你借囉。」
「哪,我知道阿隆人最好了,一定會借我的喵。」菊丸吐吐舌頭。
「原來如此,那等等,我去拿給你。」
看見阿隆往座位走去,菊丸便湊近大石的耳邊說,「你覺得騙的到阿隆嗎?」
「放心好了,沒問題的。看,阿隆出來囉!」
阿隆跟菊丸約好放學要在部室見面之後,大石跟菊丸就一起回去教室。阿隆看著他們的背影,突然覺得有些羨慕。

一星期沒見到面的,戀人啊。

阿隆想起七天前戀人在電話中輕柔的聲音。
「阿隆,這星期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中午不能去找你吃飯,對不起喔。」
眼前浮現出戀人掛著歉疚的表情。
「嗯,沒關係,這幾天你要記得吃飯,穿暖一點。」

但是接下來這幾天戀人的反應,卻讓他覺得好像被拋棄的寵物似的。
第一天, 從遠遠的地方就看見他,但卻很快地從視線範圍內消失。
第二天, 想要趕上,但是他卻往反方向快步跑掉。
第三天, 社團練習,他請假。
第四天, 去班上教室,被同學告知他最近幾乎都不待在那裡。
第五天, 看見他帶著一個紙袋偷偷摸摸地往校園角落去,想要跟上但是失去蹤影。
第六天, 走到教室的路上,戀人正與一個長髮女生聊的很開心。

今天,是第七天。
戀人還是沒有任何聯絡。
阿隆不想分心去思考任何關於那個漂亮長髮女孩子的事情,他快速地收拾完畢,打算到部室拿字典之後直接回家。

部室裡只有龍馬一個人。
「咦?越前,只有你一個人呀?今天不是沒有社團練習嗎?」
阿隆才一開口,龍馬便從置物櫃裡拿出一罐芬達跟一個信封。
「伏地挺身五十下。」
「咦?」
「學長,快做吧。」龍馬壓低帽沿,催促道。
阿隆雖然一頭霧水,但身為一個有求必應的學長,他還是當場作了五十下伏地挺身。
「現在請到網球場上去吧。」龍馬將芬達還有信封遞給阿隆,「生日快樂,學長。」
在經過龍馬的解釋後,阿隆終於搞懂這是場為他而設計的大地遊戲。
「謝囉,越前。」

阿隆往網球場上走去,遠遠就聽見桃城興奮的聲音,「阿隆學長,這裡這裡!」
桃城揮舞著球拍,很高興的笑著。
「想到下一關,先跟我打一場!」桃城用球拍指著阿隆,突然又很高興的大叫,「嗚哇,很想像這樣子下討戰書一次呢!」
阿隆看著自己感動不已的桃城,露出無奈的微笑。

在經過龍馬的伏地挺身、桃城的網球一局、手塚的精神訓話加跑圈、大石的緊急醫護教學、海堂的肌力訓練、菊丸的喵語教室、以及乾的終極加強版乾汁攻擊之後,阿隆站在洗手台前,努力地用冷水漱口。

「下一個地方是,最初見面的地點。」乾翻開筆記本,這樣對阿隆說。
「最初…見面的地點?」
「你會忘記的機率只有0.001%,快去吧。」
「嗯,謝啦,乾。」
「不客氣。」

怎麼…可能會忘記…

阿隆走遠之後,海堂悄悄從角落出現。
「學長…不告訴阿隆學長嗎?」
「告訴他結果無用的機率是95%,況且…」
「況且騎士不會那麼容易被擊倒呢!你說是吧,乾˙學˙長。」
不知何時,一個戴著無框眼鏡長頭髮的女孩子輕巧地跳到乾的面前。
乾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悄悄將海堂撥至身後。
「哎呀,乾學長,我又不會吃了海堂同學,不要過度保護嘛!」長髮女孩笑了笑。
「水城學妹,這是預防措施,不是過度保護。」
「這樣啊,那…就沒辦法囉。」長髮女孩轉身,卻又拋下一句話。「我好可憐喔,才剛跟貞治交往沒多久就被甩了,怎麼這麼無情呢?貞‧治。」

嗚!有殺氣!
乾默默感受著身後海堂傳過來的殺氣,不禁毛骨悚然。
糟糕,這次不知道是多久的冷戰了…



阿隆往校門口前那棵櫻花樹走去。

「啊,抱歉,你沒事吧?」
「沒事。你…也是一年級新生嗎?」
「嗯,你好,我叫河村隆,叫我阿隆就好。」
「我叫不二周助,以後請多多指教。」

從那天起,阿隆就明白,自己的眼光,已經永遠永遠,被束縛在同一個人身上。

沒有櫻花的樹下,站著棕髮的戀人。

當不二看見阿隆走近的時候,整個臉龐瞬間亮了起來。
「阿隆阿隆,這邊。」揮揮手,不二很滿意地看見自己親愛的戀人從走路變成小跑步迎面而來。
「送給你,生日快樂。」阿隆從不二手中接過一個包裝精美的紙袋。
「謝謝。」
「不拆開來看看?」
聽見戀人滿懷期待的語氣,阿隆雖然依舊想問那個長髮漂亮女孩的事,還是默默地將禮物拆開。

蘋果綠頓時將整個冬天染成春天。

「如何?喜歡嗎?我可是花了整個星期做這個的呢。」不二瞇細了眼睛直笑。
蘋果綠顏色的圍巾很長,細細柔柔地掛在阿隆手上,也纏繞在心上。
「謝謝你,不二。」阿龍捧著圍巾,卻怎樣也無法說出除了謝謝之外的話語。

生日快樂,阿隆。



回家的路上…
「為什麼要做這麼長呢?」阿隆扯扯脖子上的圍巾問。
「這個嘛…這是兩人份的長度喔。」不二笑著將圍巾的一頭拎起,圍到自己脖子上。
「你看,很剛好吧。」
兩人並肩的背影轉過街角,天色漸暗。

What I did was just for you…



絕對不會跟你說因為毛線不小心買太多用不完…


「啊啦,果然告訴他買那麼多是對的,呵呵。」長髮眼鏡女孩從轉角探頭出來,右手在筆記本上添下一筆。


後記:
又是一篇待續的文章,功課太多怎麼樣也沒時間把他一次寫完,但是又想到阿隆的生日已經過超久的了,所以就先寫了上半段,下半段等下星期還是下下星期有空再補完囉。
話說回來,我的忍跡好像也是待續中哪…
寫完了啊啊啊啊啊,阿隆我對不起你(跪),11/18的東西我寫到現在,看看日期都已經3/24了,都已經過了一個新年了,櫻花也都開了,對不起(淚)。
下一個輪到忍跡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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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 57 曖昧 忍×跡
忍足&跡部 


我不要我的生命中有任何不確定的因素。

這是跡部景吾在從小小年紀開始就堅守的原則。



冰帝男子網球部部室,跡部坐在專屬的豪華座椅上。
社團休息時間,忍足正在跟其他正選們玩抓鬼。
「啊,怎麼又是我啦!」向日撥撥瀏海,洩憤似地把手上的牌丟進桌上牌堆裡。
「因為岳人的表情太好猜了。」忍足笑笑地說。
「你還敢講,每次都是從你那裡抽到鬼牌的!」
「忍足學長好厲害啊。」
「長太郎,那種人沒什麼好崇拜的。再說,長太郎的表情跟向日一樣好猜。」
「冥戶你不要亂比較啦,至少我只抽到三次但是鳳抽到了六次,整整是我的兩倍耶!」
「啊,學長好過份。」
看著拌嘴到不可開交的正選們,跡部臉上瞬間閃過一種無可奈何的寵溺表情。

噹噹噹…
「唉呀呀,結束了呢。」忍足站起身,右手順便揉了揉岳人的頭髮。
「正選集合。」
跡部的聲音冷冷地從背後傳來。
「明天進行練習賽,給本大爺早點到球場,聽見了沒,啊嗯?解散。」

說完解散的跡部,很滿意地面對安靜的部室,除了那個人之外。
「忍足侑士。」
「嗯?部長找我有事?」
「你剛剛沒聽見我說解散了嗎,啊嗯?」
「啊,好像有聽見的樣子。」
「既然聽見了還不走?本大爺可沒這個耐性跟你耗。」
「…」
忍足沉默了一會,隨即像想到好點子般地笑出聲。
「哪,部長,來打一場吧。如何?」
「哼,你以為你贏得了本大爺?」
忍足沒有答話,輕輕地笑著。

只是…想試探一下而已。

網球場上,兩道身影對峙。
從沒想過忍足這麼強。跡部心想,正確迅速地回擊迎面而來的球。
平日在球場上吊兒啷噹的氛圍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銳利且直逼真實的強勁。

下次派他打單打吧。

黃色小球自耳邊呼嘯而過,底線附近的塵土飛揚。
「部長,心不在焉的話小心被我打敗唷。」
忍足轉轉球拍,唇角上揚的角度又多了幾分。
「哼!本大爺怎麼可能輸給你這種傢伙!」
將球高高拋起,像閃電般重重落下。

勝負在跡部拋出一記邁向破滅的圓舞曲後揭曉。7-5。
「部長真的很厲害哪。」忍足一派輕鬆地說,語氣沒有諷刺也沒有受打擊的感覺,就像談論今天天氣真好般的自然。
「哼!沒事趕快回家,少在這裡礙本大爺的眼。」跡部接過樺地遞上的毛巾,眼也不抬的說道,「本大爺對輸給我的人沒興趣。」

「喔?」

下一瞬間,跡部臉上的毛巾被掀開,以昏黃天空為背景的忍足侑士就這樣硬生生地撞進眼裡。

「假使我贏了部長你的話,就跟我交往吧。」忍足的眼神有著少見的認真與嚴肅,在平光眼鏡的遮擋下,看起來卻又好像風平浪靜。

「哼!等你真的贏了再說。」揚手揮開忍足,「樺地,走了。」
「是。」
「這算是答應嗎?那請部長好好期待吧。」

背對背離開球場的兩個人,並沒有看見對方臉上的認真,與不安。


隔天的練習賽,網球部裡每個人都可以察覺出微妙的氣氛轉變。
跡部站在場邊,冷冷的眼神將所有人逼到三公尺以外的距離。沒有人敢開口發問,但身旁那竊竊私語卻讓跡部的低氣壓擴大好幾倍。
「哇啊,糟糕啦,侑士。」向日從場邊跳進球場,輕巧地翻身說道。
「嗯?哪裡糟?」
「跡部部長看起來心情不大好哪,是不是該認真點呢?」
忍足挑眉,望向場邊周圍三公尺無人敢靠近的發光點。

而後微笑。

是該認真的時候了。


練習賽在太陽快下山的時候結束,出乎眾人意料之外,忍足侑士這個名字掛在對戰表的最頂端,在夕陽的映照下微微反光。

「啊,侑士今天幹麻那麼認真啦?我也想要被放在最上面啊。」向日嘟起嘴,抱怨似地說道。
遭受搭檔如此抱怨的當事者,卻只是笑了笑,「今天比較特別,是不能輸的。」
「咦?什麼節日嗎?」
「秘密。」


社團活動結束後的社辦顯的有點冷清,跡部坐在專屬的豪華座椅上沉思。
今天的練習賽正選們簡直輸的不像樣!所有人竟然都打不過那個忍足侑士?!
想得入神,跡部並沒有發現社辦的門輕輕地被推開,而後關上,靜靜地落了鎖。

「小景,在想我嗎?」

-- 待續


後記:
太久沒出文了,結果在期中考的時候擠出了這一千多字,但是前置場景設定太多,只好讓它慢慢往下走囉。
應該不會變成太長的文章,只是好像有點脫序?!
侑士,你不要自己到處亂跑喔,到時候故事可能會很難收拾(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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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 40 歌聲 伊×神

伊武深司 

這是他們第一次吵架。

吵架的原因說出來可能會笑掉人家大牙,深司心想。
我只不過是在講話的時候順口說了句「早安少女組的歌聲也沒多好聽嘛」,神尾也不用氣成那樣,我又沒有說他沒有品味只喜歡漂亮小女生…
但是現在這些話就算碎碎念出來也沒人在聽了…

晴朗的夏日早晨。
神尾縮在房間角落,MD隨身聽躺在伸手可及的距離內。
「我又沒有只喜歡早安少女組…況且本來就很好聽啊,深司那傢伙!」
沉默。
「可惡!」神尾忿忿地躺到床上。

橘自宅。
茶香四溢。

「來,請用。」橘將茶杯推至深司面前。
「…」一個字也沒說的一飲而盡。
「今天不說話?」
「…」
橘想起妹妹剛剛接到的電話,不禁苦笑一下。
這兩個隊員還真令人操心啊。

「深司,要不要聽歌?」

同一時間,咖啡廳。
「神尾君,你知道伊武君為什麼會那樣說嗎?」杏重新夾好瀏海,問道。
「…不就是不喜歡早安少女組?」
「嘻,你們真的是耶。」
「小杏!」
「吃醋啦、吃醋。」
「…咦?」
「他心裡一定在想,你為什麼會喜歡早安少女組,比喜歡他還多?」
神尾頓時臉紅了一半,「我、我哪有!」
「對的話要跟對的人說唷。」
小杏眨眨眼睛,把眼前的果汁喝完。
「感謝招待。」

無風的夏日黃昏,夕陽的光刺得皮膚發疼。
神尾走在回家的路上,有點沮喪。

打開房間的燈,看見地上的MD隨身聽,神尾深深地嘆了口氣。
啊啊…怎麼辦好呢?

又是個不眠夜。

放學後的社團活動時間。
「櫻井,那兩個人怪怪的。」石田放下球拍,對櫻井使使眼色。
「對啊,要跟橘隊長報告嗎?」
「不用了,我知道。」
「隊長!」
橘笑了笑,說。
「大概明天就會恢復正常吧,不用擔心。」

「您沒有新留言。」
神尾帶些怨懟地按下手機的紅色按鈕,深司還是沒有打電話來。
連通未接來電都沒有,搞什麼嘛!
神尾換上衣服,卻在伸手要拿MD隨身聽時遲疑很久。

就這麼不信任我們之間的感情嗎?

房門碰地一聲被關上,MD隨身聽在桌面閃出淡銀色的光芒。

夏天的下午氣溫異常悶熱,穿著長袖外套的神尾慢跑了一會兒就滿頭大汗。
到那邊的小公園休息下好了,順便買罐飲料。
神尾才跑進公園停下,眼前一道陰影落下。
「…運動飲料。」

是深司!

「怎麼愣住了我特地先跑來這裡買這牌子的運動飲料給你你不要跟我說你不喜歡喝這個還是你今天不想喝這個我再去換至少也出個聲…!」
「深司是大笨蛋!」
這下子換深司愣住。
而後是令人窒息的沉默,空氣間只剩下蟬鳴唧唧。

「…對不起。」

接下來傳入神尾耳中的,是一首他從未聽過的旋律。

太過晴朗的天空,即使我們是無力的,
還是在不斷尋覓,相信希望並且培育著某些肯定,
讓我們依偎著微風柔和的聲音,
因為閃亮耀眼的事物總是那麼容易碎裂。
太過晴朗的天空,我們並非是無力的,
會繼續珍愛我們所愛,不斷傳述下去,
永遠不變,從過去到將來,
不讓閃亮耀眼的事物輕易的就碎裂。
-V6 太過晴朗的天空

「呼…還好沒背錯歌詞練習整個晚上果然值得不過這首歌怎麼這麼難唱早知道就不要聽橘的話挑這首歌一定是他自己喜歡才叫我學真是過份害我整晚沒睡…」
「深…司,你…這首歌…」
「我不應該沒聽過音樂就批評你的喜好這點是我不對這首歌是昨天我去找橘的時候他給我聽的還說什麼要我學起來唱給你聽這樣就可以合好可是我覺得你沒有很高興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話還沒說完,神尾就抱住了深司。
「謝謝你。」
「…嗯,不客氣。」

「一起回家吧。」
默默點頭。

在公園裡,這是,專屬於戀人們的歌聲。


後記:
好難想像深司會唱歌,而且還是V6的。
這純粹是作者的怨念,並不代表伊武深司本人的立場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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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89 劣質笑容 忍×塚

忍足 & 手塚 

萬年冰山。
這是全青學,喔不,是連其他學校網球部都一致認同屬於那個人的形容詞。
青學男子網球部部長,手塚國光。

想起他在耳邊的喃喃細語。

「忍足侑士,把你那噁心笑容給我收起來。」冥戶無法忍受地大喊。
「對啊,侑士,你不要一邊發呆,一邊笑成那樣,有點可怕耶。」
「Zzz…」
「啊嗯,忍足你不專心練習是在幹麻?操場二十圈。」
看見忍足突然清醒而後東張西望的模樣,跡部笑的很不懷好意。

是秋。
落葉繽紛。
忍足一個人走在路上,背影拖的好長,好長。

分離後的第三天,連心跳都停止般的窒息思念。

只不過是去集訓而已。

燈光微暗的走廊尾端人影佇立許久,一手拿著話筒,另一隻手卻遲遲不撥號。
「欸,這麼晚了部長拿著話筒要幹麻?」桃城從牆壁後面探出頭來。
「啊,是要打給忍足君的吧。」不二微笑地點頭。
「咦?為什麼要打給冰帝的忍足啊喵?」菊丸疑惑地抓抓頭髮。
「這個嘛…就要當面問他囉。」

手塚輕輕地嘆了口氣,微不可聞,又將話筒掛回公共電話上。都已經這麼晚,想必忍足早就上床睡著了吧,還是不要打去吵醒他的好。

手塚國光,十五歲,正面臨著人生第一個想念一個人想念到睡不著的時期。

忍足在房間的單人床上翻滾來翻滾去,深藍色外殼的手機躺在床頭櫃上一聲不響,起身,將鈴聲音量開到最大,躺回床上,盯著手機發呆。

忍足侑士,十五歲,面臨著人生等待某人的來電但是偏偏手機又不響的時期。

如此的煎熬時光又過了三天。

「跡部啊,忍足這樣下去真的行嗎?」冥戶有些擔心地問。
「本大爺怎麼會知道那種人的事呢?啊嗯?」
「話不是這樣說的啦,跡部學長,你看忍足學長已經被球打到五次了耶,」好孩子鳳閃著淚光,「那一定很痛。」
「…日吉,你下來。鳳,上場去用一球入魂把那個傢伙打昏。」
「咦?!!!!!!!」
「還不快去!」跡部用不容反抗的語氣再次強調。
「是…」大白狗鳳垂下頭拿起球拍網球場上走去。
忍足學長,這次就要對不起你了。
鳳回過頭,彷彿又看見跡部嘴角那抹不懷好意的笑。

公車停在青學的站牌前。
開走,煙塵滿天。
然後是手塚的身影。

怎麼會把家裡鑰匙給忘在部室呢?手塚心想,好不容易集訓完回到家門前,卻發現家裡無人應門,又找不到鑰匙,只好再回到學校。想來想去,最有可能還是在出發去集訓那天整理行李的時候把鑰匙給放進置物櫃裡了吧。
手塚一邊責怪自己的不小心,一邊打開部室的門。
假日的青學校園裡很安靜,所以手塚很輕易地就聽出部室裡有奇怪的聲響。

好像是…人的聲音?

「是誰在裡面?!」手塚將門拉到最開,朝空無一人的部室裡大吼。
回應他的是滿室孤寂,靜悄悄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是我聽錯了嗎?」手塚懷疑地環顧部室四周,卻一無所獲。
算了,趕緊找到鑰匙回家沖個澡好好休息要緊。
手塚這樣想著,左手打開置物櫃的門。

迅速大力關上!

手塚眨眨眼睛,晃晃頭,似乎想確認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
怎麼可能?剛剛置物櫃裡的是…
再試一次好了。
左手輕輕環上櫃門,猛地一下打開!
映入眼簾,那個思念已久的深藍色身影。

忍足侑士。

只不過忍足現在的模樣實在稱不上值得令人想念。
一個將近一百八十公分高的人被塞在小小的置物櫃裡,雙手反綁,嘴巴還貼了膠帶,嗯嗯唔唔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手塚費了一番功夫才將忍足從置物櫃裡拖出來。
真搞不懂他是怎麼擠進去的,手塚心想。

「哇,好險,差點死掉。」膠帶被撕下之後,忍足第一個動作就是深深吸氣。
「…」
「跡部也太過份了,虧我跟他同校三年,竟然做出這種完全不美麗的綁架行為,還有鳳,好狠心哪,用一球入魂把我打昏…」
看著忍足滔滔不絕,手塚突然有種好懷念的感覺。
「…為什麼,會在這裡?」
手塚緩緩地丟出這個最核心的問題。

忍足愣了愣,隨即露出那個手塚再熟悉也不過的劣質笑容。
「當然,是來找國光你的呀。」
然後手塚便落入那個溫暖的懷抱裡。
「等、等等!剛回來,身體很髒!」
「沒關係,只要是國光怎樣都乾淨。」忍足像隻小貓在手塚的頸邊磨蹭。
說完這句話,忍足很滿意地看見手塚的臉頰泛起微微粉紅。
「不要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啊。」
忍足撫摸著手塚的頭髮,慢慢說道。
「你去集訓的這幾天晚上,我等電話等到要瘋掉…」忍足環抱著手塚的雙手靜靜地收緊了點。
「抱歉,因為集訓結束之後的時間已經太晚,怕打電話吵到你睡覺,所以我…」手塚想起那個打或不打的掙扎瞬間。

「出發前,不是說好不論多晚,每天都要打電話報平安的嗎?」
「……」手塚默默地低頭,絲毫沒看見忍足計謀得逞的笑容。
「答應別人要做到的事情怎麼可以食言呢?」
忍足步步進逼,得意地看著手塚的頭越來越低。
「不遵守諾言的小孩要接受懲罰喔。」
「…嗯,對不起。」
忍足的唇在手塚的耳邊低語了一句,只見手塚的臉越來越紅。
「可以嗎?這個要求不過分吧。」忍足輕聲笑道。
「…可是我…」
「剛剛是誰先違反諾言的?」
「…」手塚沉默不語。

「…愛……」
手塚的吻輕輕地落到忍足唇上,蜻蜓點水般,帶著濃烈的思念。

「好高興,國光主動吻我耶。」
忍足抱著臉紅的手塚在無人的部室裡歡呼。
「忍足你不要這樣,很丟臉耶。」

誰也沒發現忍足臉上掛著的那個劣質笑容。



後記:
怎樣也沒想到自己會寫出這麼詭異的配對,可能是受到忍足=牛郎這個影響太深了,一說到劣質笑容,就只想到忍足。
但是這樣子的笑容跟跡部卻一點也不搭,結果採用刪去法之後,出來的對手就是手塚了。
我只能說,手塚,這就是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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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 23 考試前夕 乾×海

乾&海堂  
今天我家沒人,一起唸書吧,明天就要考試了不是嗎?
這並不是乾學長第一次這樣對他說,但是海堂總覺得今天的學長特別不一樣。

感覺好像…怪怪的,但是卻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
不過依海堂的個性,再怎麼在意,還是會全心全意地參加課後部活,所以他很快地就把這件事情拋在腦後,專心做暖身運動。

乾就站在一旁,看著。
依海堂的個性,會對剛剛那個提議感到奇怪的機率是百分之八十五,但是還是會接受的機率有百分之九十六,現在是很專心地在做操的機率是百分之一百。乾微微一笑,打開筆記本開始紀錄起海堂做操的次數。

其實關於可愛戀人的資料乾已經在心裡記的一清二楚,只是為了要幫他做更細微訓練計畫調整的話,這樣子的觀察與紀錄是不可或缺的,更何況,戀人的彆扭性格也讓乾格外珍惜這可以光明正大觀察的機會。

球場的另一邊。
「越前,你不覺得今天乾學長怪怪的?」
「嗯?有嗎?」
「你真的很遲鈍耶。」
桃城跟菊丸在球場角落竊竊私語,龍馬則是一副與我無關的態度。
「我覺得有鬼。」菊丸信誓旦旦。

在這邊的海堂也感到不對勁。
學長今天幹麻一直盯著我瞧?他趁著做操的空檔偷偷回頭瞥了一眼,卻在看見乾那散發小花與愛心的眼神之後馬上轉回來。
我什麼也沒看見我什麼也沒看見我什麼也沒看見,海堂這樣說服自己。
突然覺得自己今天答應的約定會誤上賊船。

就這樣,部活很正常地結束了。
「大家辛苦了。」「明天見喔。」此起彼落的道別聲,置物櫃也都一一被關起來。
「乾,你還不走嗎?」大石背著網球袋,手搭在門把上。
「今天還有點事,等會再走,門留給我鎖就好,大石先回去吧。」
「我知道,乾要等海堂對不對?」菊丸從大石背後探出頭來,很興奮地說。
「英二,不要太八卦喔,走吧,不是說要去吃章魚燒?」
「啊,對耶,我們趕快走吧,不然要排隊排好久喔。乾,拜拜囉。」
「嗯,路上小心。」乾拋給大石一個感激的眼神,大石笑了笑,跟菊丸一起離開。

這時候的海堂還在跑操場,剩下二十圈。

乾一個人在更衣室裡發呆,海堂跑完操場會繼續做對牆擊球的機率是百分之六十五,雖然剛剛下午跟他約好,不過他會忘記的機率還是有百分之四十一,還是去找他好了。

乾正打算要走出更衣室的時候,滿頭大汗的海堂就開門進來了。

一條毛巾從頭頂直直落下,海堂還來不及看清,乾的聲音就從身前傳來。
「怎麼不先擦乾?很容易就會感冒的。」
「…對不起。」
乾的手指輕輕拂過海堂的髮絲,一縷一縷仔細地擦乾,海堂有些不知所措,只好直挺挺地站著,一言不發。

空氣間的安靜與舒適感讓兩個人都無法出聲,溫柔的曖昧開始蔓延。

「呃…學長…」
「…」乾彷彿沒聽見似地,手指仍舊輕輕地摩挲。
「乾…學長…?」海堂又出口喊了一聲,這次,乾才猛然驚醒過來。
「啊,抱歉。已經擦好了,等你把東西收好我們就走吧,我去洗毛巾。」
當乾帶著毛巾步出更衣室時,海堂覺得身旁的溫度突然下降很多,那是寂寞的感覺。

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如此害怕寂寞呢?學長會不會討厭這樣依賴他的自己呢?

冬天的太陽很早就下山,當海堂跟乾走在回家路上時,四周只剩下路燈微微散發出亮光。
月亮躲在雲層後。
兩個人默默地持續走著,什麼也沒說。
直到乾用鑰匙打開了大門。

「薰,要喝飲料嗎?」
聽見自己的名字從乾的口中說出,海堂的身子顫了一下,臉頰也有些泛紅。
「不,不用了。」
看見戀人這麼可愛的反應,乾不禁輕笑出聲。
「沒關係的,又不會有其他人聽見。」
海堂沒有答話,不過臉頰又更紅了點。
「薰…是不是想到什麼不該想的啊?」乾貼近海堂的耳朵,呢喃。
「才!才沒有!」海堂面紅耳赤的反駁,一邊往乾的反方向移動。
「沒有就好,我去倒杯水給你,你先上樓去房間吧。」
乾寵溺地看著幾近乎落荒而逃的海堂。

當海堂打開乾的房門時,簡直是吃驚到說不出話來。
怎麼會…這麼整齊呢?
在海堂的印象中,乾的房間以往都是亂的一蹋糊塗,只有角落放筆記本那個櫃子整整齊齊、一絲不苟,其他地方簡直可以稱作雜物堆,就連在網球部的置物櫃也常常是看不過去的海堂順便幫忙整理,才讓乾的置物櫃免去爆開的命運。

「薰,怎麼還不進去?」
「……」
「為了今天要跟你一起唸書,有好好整理過喔,是不是該慰勞我一下?」
海堂這次沒有躲開,乾溫熱的氣息在耳朵旁,麻麻癢癢的。
「…嗯。」
當乾聽見從海堂口中飄出的這個應允聲,他著實嚇了一跳。
「薰,你…確定嗎?明天還要考試呢。」
「…不要就算了。」
然後海堂被狠狠地吻住。
急促卻又溫柔的吻,綿密落下。
「薰…」

半夜兩點。
月光透過窗戶照在床上,美麗的人兒睡得安穩。

但是隔天的考試就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

慘不忍睹。

不過,這就是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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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 04 匙扣 亞×千

情人節-千石  
小小的石頭裝在玻璃罐裡,掛在鑰匙圈上搖晃。

亞久津眉頭皺得死緊。
這是什麼鬼東西?!太一彷彿看見亞久津的臉上寫著這幾個字。
「亞久津學長,那個是誕生石喔。」
「哼!」
「據說每天都有不同的誕生石,算是種幸運物吧,我也有一個喲,是千石學長給我的。」太一從網球袋裡拿出自己的鑰匙圈,小小玻璃瓶伴隨著淡淡的鈴鐺聲。

幸運啊…亞久津瞇起眼睛。

想也不用想,一定是那個人。
那個橘紅色頭髮,常常掛著白癡笑容,老是喊Lucky~的笨蛋。

亞久津平日沒用過鑰匙圈,畢竟母親知道兒子這種個性,所以總是會多藏把大門鑰匙在家門外某個隱密處,好讓根本不帶鑰匙出門的兒子可以進門。亞久津也沒有其他需要鑰匙的鎖,自然而然就不用鑰匙圈。

結果現在自己空空如也的書包裡竟然出現鑰匙圈,跟這個看起來一捏就碎的玻璃瓶子,裡面裝著不知道可以拿來作什麼用的石頭。

重點是,鑰匙圈上那把鑰匙是誰的?是開哪裡鎖的鑰匙?

「亞久津學長,你要去哪裡?」
「哼,小鬼,不要跟來。」亞久津轉身打算離開樹蔭下。
「要找千石學長的話他在網球場做練習喔。」太一毫不猶豫地說。
「哼。」

網球場邊,千石慵懶地躺在長椅上發呆。
嗯…今天天氣真是適合睡覺啊,或許也可以去冰店釣個美女,感覺今天好像會很Lucky。
「喂。」
「哇,阿仁耶。」一看見亞久津,千石馬上就從長椅上跳起來。
「這個我不需要。」亞久津從口袋裡掏出鑰匙圈,丟進千石懷裡。
亞久津並沒有看見千石眼中那一閃而逝的哀傷。
「那真可惜,這個是我特地為阿仁挑的誕生石鑰匙圈呢,我也有送一個給太一呀。」
「哼,我不用這種東西。」
「啊啊,我覺得可以帶給阿仁幸運的說。」
「不需要。」

千石實在是很佩服自己,一直到亞久津離開球場之後,眼淚才慢慢地滑落。

阿仁好殘忍喲…
「沒有人可以命令我!」那是千石記憶中的亞久津,孤傲、狂妄、不可一世。
就像風,如他一般自由,一樣放蕩不羈,不受拘束。

於是想用匙扣把我們的生命緊緊相鎖,再也不分離。

亞久津並沒走遠,到了半途他又折回球場,卻正好看見千石在掉淚。
胸口好疼。

「你哭什麼?不要哭了。」亞久津一把抱住千石。
「咦?阿仁你不是回家了嗎?怎麼還在這裡?」亞久津聽見千石那帶點哽咽的聲音,不禁火氣上升。
「你幹麻哭?」
千石聽見這個問題,只是低下頭來,默默不語。
亞久津見狀,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狠狠地將千石壓進自己胸膛裡。
「你不要哭。」
後來亞久津很後悔自己說了這句話,像是某種開關,千石眼淚掉得更兇,更讓亞久津不知所措,只好任憑千石的淚水沾濕自己的襯衫。

昏黃的陽光暈染過整個天空,千石的抽泣聲也慢慢變小。

「對不起喔,阿仁。」
看著滿臉淚水,眼眶跟鼻子變的通紅的千石,亞久津覺得更煩躁。
為什麼這個笨蛋要道歉?
「你為什麼哭?」
「…對不起。」我想我只是太沒安全感,好怕你會就這樣離開我身邊。
亞久津看著不說話的千石,兩個人就這樣對望很久。

「你,千石清純,是屬於我的,是專屬於我亞久津人一個人的。」
千石愣住。
「阿…仁…?你…剛剛,說什麼?」
「你一定要我說第二遍嗎?」亞久津不耐煩地說。「我說,你,是專屬於我的。」

然後亞久津看見那專屬於他的人,露出一種不可置信的表情,而後靜靜地微笑了。
「能認識阿仁,是我這輩子最Lucky的事。」

夕陽將兩個人的影子拖得很長,在影子的尾端他們重疊。

「拿來。」亞久津伸出手。
「什麼拿來?」
「鑰匙圈。」
「阿仁不是說不需要嗎?」
「少廢話,要你拿來就拿來。」
「好好好,阿仁這麼常生氣容易長皺紋的喔。」

有著一把鑰匙的鑰匙圈,小小玻璃瓶裡裝著滿滿的喜歡與眷戀。
讓我們兩人的生命以匙扣緊緊相繫,我情願被你束縛。




「哪,阿仁,猜猜看那把鑰匙是誰的?」
「哼。」
「是我家鑰匙喔。」
亞久津頓時露出危險的眼神。
「你這是邀請嗎?」
「嗯,歡迎隨時來玩。」千石絲毫沒有察覺到亞久津的不對勁。
「好,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後記:
不知道為什麼亞千寫的頗順,不過後面是不想再繼續了,有點離題。
這次有超過一千五百字耶,有進步有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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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87 薰香 河→塚×不二
阿隆&不二  


淡淡的香氣纏繞在房間裡…

阿隆躺在地板上,沒有開燈,從窗戶透進來的昏黃陽光讓香氣更加濃郁。

那是阿隆在國三畢業典禮時,從不二手中,接過的畢業禮物。用精緻小巧、上面畫有仙人掌的束口袋包裝的很漂亮,在櫻花紛飛的校門口,用一貫溫和看不出真實情緒的笑容,遞給他。

「畢業禮物。」
「啊,謝謝。抱歉,我沒有準備…」
「沒關係,下次我去的時候請我吃壽司就好。」
「芥末口味的。」兩人同時說出這句話,相視而笑。

不知從何時開始,阿隆的眼神,完全離不開那個蜜色頭髮、常常掛著溫和笑容、纖細又優雅的人影。
不論是看不二自己一個人上場打單打,或者是跟他一起上場打雙打。

就像飛蛾被燭光吸引一般,無法逃脫。

「這場比賽,我們棄權。」只記得擔心那瞬間的心痛,以及伴隨而來的手腕扭傷。
「為什麼要幫我擋?」
其實阿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唯一清楚的是,那是個很纖細很纖細的人,所以,不能讓他受傷。

「阿隆,這支球拍,可以借我嗎?」
自己的血與他的汗水混在一起為青學拿下勝利。

在阿隆的生命裡,還在為網球奉獻的時候。
也在那個時候,阿隆同時懂得那個差別-朋友的喜歡,跟愛情的喜歡。

現在回想起來,在屋頂的那午餐時光,是阿隆生命中最奢侈的時刻。
不過僅限於打算要告白之前。

阿隆並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被看的透徹,原本打算要講出口的告白話語,在某一天的早晨被置物櫃裡的紙張給狠狠地打回腦袋裡。
總是會想起躺在置物櫃裡,那句沒有署名的對不起。
。絹秀的字跡輕輕悄悄,一如其人,在慘淡亮眼的白紙上晃盪。

不二是明白的,阿隆心想,所以阿隆也明白,他不得不明白。

屋頂的午餐時光仍舊十分愉悅,只是在漫無邊際的高聲談笑同時,阿隆總是會有心臟細細抽痛的感覺。

淡淡的痛楚提醒他應該堅守的距離差異。

「哪,阿隆,我跟手塚君,開始交往了喲。」
那是阿隆這輩子永遠烙印在記憶深處的一幕,阿隆沒辦法忘記當時不二臉上浮現的表情,那美麗又幸福無比的笑容,彷彿這輩子這樣就足夠了。

所以阿隆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守護這樣的笑容。
「嗯。」
什麼話也沒多說,將碎裂的喜歡悄悄收進回憶裡。

每當那些破碎的喜歡滿溢出胸口時,阿隆就會點起薰香,讓淡淡的香氣環繞在身旁,像是種儀式,悼念自己已然無法回收的愛戀。

叮鈴鈴鈴…
「阿隆,有客人來了。」

「哪,阿隆,好久不見。」
「河村,好久不見。」
「嗯,部長、不二,好久不見。」
「我要一份特製的芥末壽司捲,然後請給手塚君一杯鰻魚茶。」
「好,馬上來!」

就讓喜歡永遠都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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